尖沙咀文化中心一帶,晚上和凌晨時份,都有一班女孩子在該處出入,這些女孩子們,被人加上一個專有名字,叫做『泥妹一族』,又叫做『老泥妹』。『老泥』乃廣東俗語,意思是指一些經常不沖涼,週身污穢,『老泥』全身之意。當然這些女孩子,絕不會令人討厭到如斯地步,否則,她們怎麼可以在那邊立足呢?
消息又說:這大群十八九歲,打扮新潮、奇裝異服的女孩子,她們都帶著強烈的反叛性格,有些來自破裂家庭、有的即是離家出走的少女,年紀輕輕的,已經出來闖蕩江湖,同時又好吃懶做,追求享受,因此必需想辦法去賺錢。而賺錢的最快方法,莫過於賺男人的錢,
要搭上,則隨便讓他們摸摸捏捏,就賺到一兩百元。幾個姐妹吃飯飲茶看戲都不成問題了。
我雖然未曾親身試過,但認識一些夜鬼朋友,有時也會講起。其中一位叫阿奇的,任職尖東某餐廳當侍應,每天凌晨二時收工後,照例不會太早回家睡覺,於是連同三兩個朋友,去文化中心一帶散散步。
阿奇是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,對於那些女孩子並不興趣,他覺得那些女孩子本質太壞,吃迷幻藥的更是可怕。他去文化中心海傍的原因,
是為了吹吹海風,此外就無其他目的。不料竟有奇遇。
有一天,我同阿奇去酒吧買醉,三杯到肚,他就笑著說道:「昆叔,我知道你玩女人是老行尊了,但你信不信這個世界竟然有免費餐呢?」
我一時竟不知道怎樣回答,他之所謂『免費餐』相信就是指不用花錢就可以玩女人的意思吧!於是說道:「有可能,但一定要花時間去培養感情,不能即食麵也。」
他搖搖頭:「你錯了,如果你有興趣去玩免費的女孩子,找個有空的晚上跟我去尖東海旁走走,包你有意想不到的手獲,你信不信呢?」
我淡淡一笑,對他說道:「能不能詳細說明,怎樣去食免費餐,會不會有手尾?」
阿奇拍心口說道:「當然不會啦!那些女孩子,以前有的出來做過伴唱,賺過錢,後來由於染上迷幻藥,就無法在歌廳立足,為了買藥,不能不出來賺錢。」
「既然這樣,即是非財不可了。」我打斷阿奇的話。
他又說道:「話也不能這麼說嘛! 要有辦法,就不必花錢。我手上有迷幻藥,她們就要乖乖聽我的話!」
這個年輕人,果然有些手段,說著,就從袋中拿一包的『丸仔』,說道:「這就是藍精靈,好利害哦!吞一粒就飄飄然,吞兩粒就可以變超人,我買回來時好便宜,五塊錢二粒,一粒就可以頂住癮,所以,難怪她們個個爭著和我親熱!」
就這樣,我和阿奇約定在週末去打獵,以便證實他的說法。
是夜,我們先去附近一家酒吧買醉,直到凌晨一點,才乘的士直駛尖沙咀碼頭。那天晚氣溫悶熱,海傍碼頭人頭湧湧,但公園的二樓平台,依然是冷清清的。我和阿奇,各人手裡拿著一罐啤酒,一邊喝一邊四圍看看,果然,不遠之處,有幾個女孩子坐在一起,有談有笑的,其中有兩個年紀相若的女孩子,染了滿頭金髮,打扮極之新潮,一看就知道並非等閒之輩,如果我
是自己一個人的話,一定不敢去惹她們,還是阿奇有辦法,他大聲叫道:「喂,小妹妹們,快過來,我有禮物送給你!」
幾個女孩子,起初並無特別反應,後來其中一個女孩子果然慢慢地走過來,用不屑的眼光掃了我一眼說道:「阿叔,你也出來玩女孩子嗎?」
身旁的阿奇即出聲說道:「小妹妹,說話不要這麼沒分寸,我阿叔出來玩,你還沒出世哩!」
她半笑不笑地說道:「那你又有什麼關照呢?」
阿奇即不慌不忙地說道:「我知道你們都是拍丸的,我剛剛找到一些好東西,如果你們識做,免費送給你們啦!」
那個女孩子好像動心了,隨即向其他的揮手說道:「喂!各位姐妹,你們過來,這位阿哥有料到!」
她的話音未落,女孩子們已經紛紛圍過來了。
阿奇拿出那包『藍精靈』說道:「我阿叔好想見識你們,我們不妨交換個條件,若然你們其中一位願意陪我阿叔玩一玩,則這二十粒丸仔,全部免費奉送!」
她們不發一言,你望望我,我望望你。
「無問題!」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女孩子說道:「我叫阿咪,阿叔,你貴姓呀?」
我心想:呢個世界變了,這女孩子竟然向我挑逗,她做我的女兒都嫌小哩!
阿咪見我無反應,就把身體依過來,用她凸出的胸部向我身上一擦說道:「阿叔,你不必擔心,我雖然未夠斤兩,但早就不是老處女,我做伴唱的時候,有的客都像你這樣年紀,怎麼樣?喜歡我嗎?」
阿奇笑著說道:「阿咪,見你這麼爽快,一於成交。不過,你不能對我阿叔無禮,否則,交易取消!」
女孩子阿咪立即行動,牽著我的手說道:「來,我們到那邊玩玩。」
說良心話,我出來玩女人,對手全部都已成熟的女性,對於這種女孩子,向來並無興趣,因此一時不知如何應付,唯有跟她走到碼頭的盡頭,然後坐在一條大石凳之上。
阿咪向四周望了幾眼,說道:「阿叔,我們就在這裡玩玩好不好?」
在這種公眾地方摸手模腳,心裡總有一點作賊心虛的感覺,阿咪十分醒目,見勢色不對,立即說:「這樣啦!你想去那裡,我一於追隨,你是老闆,應該由你決定!」
最後,我們到一處較為安全及隱蔽的地方,就是碼頭的石級,除非有船停泊,否則就十分清靜的。
我問阿咪這裡怎樣,她點點頭。倆人坐下來不久,她就作主動把一隻手伸過來,直接向我的『寶寶』撫摸,並說道:「我們怎樣玩呢?你想摸我,還是我摸你呢?」
不知道是否由於處身在這種環境之下,沒興趣去上下其手?還是由於阿咪太年輕就這麼開放,把我的膽也嚇破了,所以並無回回答, 是呆呆地看著海浪,一言不發。
「你怎麼啦?是不是想直接在這裡入我呢?」
我急忙搖了搖頭。
「那麼,我同你打飛機吧,我好熟手的!」說時遲,那時快,她迅速地就把我的褲鏈拉開了,嚇得我連忙退縮:「阿咪,我什麼也不想玩, 想和你坐坐,行不行呢?」
阿咪笑著說道:「當然可以啦!不過未免太悶了!喂!你沒玩過小女孩嗎?」
我這時才把心一橫,細聲在其耳邊說道:「阿叔什麼類型的的女人未玩過呢?」
「那就最好,相信你和年輕的人不同,我想和你試試哩!你摸摸我下面,如果你能夠令我出水,那麼,我就讓你入!」
說著,竟然捉住我的手,一直伸到她的裙底,天呀,這個女孩子竟然無穿底褲,一摸就摸到她的陰戶,正如所料,她是光脫脫的,草叢未生,摸下去時,滑不溜手,中間小肉洞,濕濕的,感覺都算奇妙。
她把臉貼近我說道:「你摸得我好舒服,的確和後生仔不同。」
我沒有回應,繼續摸索。起先, 是濕濕的,接著,就感到一陣滑攙攙,這證明:如果模得有技巧,則就算是女孩子,也可以摸到她動情的。
此刻,阿咪的小肉洞已經準備妥當,如果地點方便,我的相信我的陽具都可以順利地插進去了。於是我試圖把中指輕輕試探,果然一插而入,阿咪立即發出『伊伊哦哦』之聲,隨手捉住我的寶寶作『打飛機』狀,她以為
要施出呢一招,我很快就會出火而敗在她的手下,結果令她失望了,因為我並非快槍手。大約過了十未分鐘,我仍然屹立不倒,反而阿咪被我弄得渾身震顫。她用發抖的聲音說道:「阿叔,你好利害呀!我不行了,你想怎樣處置我,都由你了!」
我依然無作聲,因為打算要摸到她興奮,好讓她留下一個難忘的回憶。就在這個時候,遠處見到一些電筒光,知道可能是『差佬』巡到了,於是急急忙忙整理衣物,扮作情侶,果然未受到干預,隨後同阿奇及其他的女孩子會合,阿奇問:「怎麼樣?阿咪好不好玩呢?」
我點了點頭,笑著說道:「環境有限,順便摸摸啦!都不錯!」
阿咪插嘴說道:「你這個朋友的確與別不同,我想和他認認真真的玩一次!」
阿奇立即代應道:「我阿叔出來玩,什麼女人未見過,還怕和你上陣嗎?
不過今晚時間不多了,一於約定明日晚上九時在老地方見面,阿叔同阿咪再玩一鋪,要玩得最徹底,不要去碼頭,一於去別墅。」
阿咪笑著說道:「本小姐一於應戰!」
和阿咪這樣的玩法,對我來說的確是一次新鮮的感受。起初,以為的女孩子會含羞脈脈,閃閃縮縮,想不到現在這些十八九歲的女孩子,竟然如此豪放,甚至對於男女性交的事完全不覺得羞恥,不禁概歎了一聲。
第二天晚上,為了不甘示弱,無論如何都要出現,當晚, 有阿咪,其他女孩子未見出現,而阿奇,早就講明『退役』了。
九點十五分,果然見到阿咪姍姍而來,與她同行的,是一個打扮入時的少婦,心裡不禁納悶。說時遲,那時快, 見阿咪走過來說道:「好奇怪嗎?我帶媽媽來見你。」
「找我悔氣嗎?」
「不是啦!」阿咪笑著說道:「我以為自己不太適合你,特意介紹我媽媽來和你做朋友。我阿媽好開明,而她又沒有丈夫,好想出來交個朋友,我認為你正好適合!」
說完,阿咪的媽媽就笑笑地說道:「聽阿咪說你人不錯,所以特地同你打個招呼,你不會介意嗎?」
我心想:難道這次可以一箭雙鵰?正猶豫之際,阿咪就把我拉到一邊,開門見山地說道:「事情是這樣的,我媽的生活好悶,她到底都是女人,需要男人來安慰的,所以我今晚甘願把你讓給阿媽,你們儘管去開心吧。我們後會有期啦!」
說完,一骨碌就跑了。
阿咪媽本姓李,因而叫她李小姐,呢位師奶,年約三十五六歲,長得不錯,身材又夠飽滿,這才是我最喜歡的女人。當時,李小姐似乎有點不好意思,其性格,與阿咪是兩個人,後來帶她去餐廳坐下來,好不容易才打開話題,據她講,丈夫遠在十年前,就因為迷戀另一個女人,結果拋妻棄女,離家而去,此後,她就一直獨自生活,把阿咪養育成人,她又表示在過去多年來,都是從事化妝品售貨員,為了生活,沒有閒心交男朋友,從她的眉目之間,亦看出到她十分苦悶。
我問道:「那為什麼今次又會出來呢?」
她想了一陣,說道:「現在個女兒都長大了,我亦可以自由一點了,大家都是成年人,不怕大膽說,好多時候我都是十分苦悶的!」
說時,臉兒也紅了,我大膽去拖她的玉手,竟然打冷震,這種反應也足證明她未嘗過男人的滋味已久了。
「你認識識阿咪多久了?好像很熟哦!」阿咪的媽問我。
為了不想打破在浪漫的環境,我唯有把話題一轉說道:「李小姐,老實講呀,你這個做阿媽的都算不錯了,要養大個女兒,並不容易,總之盡了做母親的責任就成了。關於阿咪,你最好多一點留意,或者幫她找一份正正當當的職業,否則好易學壞也!」
「這些事那個不知呀?
不個女兒們長大了,管不過了。不過她們對我都不錯,對我亦好尊敬,這次出來見你,也是她鼓勵我的。她時時都希望我交個男朋友,但講就容易?有時自己合適人家並不合適。人家喜歡我又不喜歡!」說到這裡,她歎了一口氣,說道:「我都希望幫她找個老爸,這樣的家庭才算正常,你說是不是呢?」
說了半天,仍然是這些話題,我並沒有興趣加入她們的家庭,於是推說有事要辦,送她上了的士,一聲拜拜而別。
這段故事,我並無打算有下文,因為自從次相遇之後,就一直再無聯絡。
前兩天,到尖沙咀的『寶勒巷』,那裡有個『私竇』,乃老友占美的架步,占美在尖沙咀區做『華德』,也有十多二十年,一向專做『上價貨』,不過我很少有交易,有時,遇到有些老友由外地來港旅行,說要找女人,才會打個電話找他代為安排一下。
那天上去坐,他一見到我就拉到一邊說道:「喂,昆哥,我知道你出來行走江湖,又圓又偏的女人都玩過了,但有一樣,相信昆哥你一定未試過在同一時間玩兩個的!」
我禁不住好奇而問:「到底你指的是什麼呢?」
他陰陰笑曰:「想問昆哥一句:你有沒有試過一箭雙鷗嗎?」
我說道:「在香港就未試過,但在菲律賓就試得多了!」
占美鄭重地說道:「哦!這次你一定就要試試了!
我笑著說道:「到底是什麼,如此隆重呢?」
他頓了頓,長久才說:「有一雙母女,竟然是同科,做女兒的要賺錢,所以要出來賺錢,而母親,是為了解決性慾,才會出來偷食,真是無巧不成話,她們母女倆同是我旗下的新女。」
我說道:「你的意思是要我一次過玩她兩母女?」
占美點了點頭說道:「差出多啦, 不過,是分先後出場,你可以先玩她女兒,再幹其母,或者先玩其母,再幹其女,但不能一齊做,她們好難為情也!」
我也認為他講得亦有道理,於是問:「到底這兩件,貨色怎麼樣呢?」
占美拍一下手說道:「總之,保證新鮮熱辣,如不滿意,分文不取,你信我啦!」
隨著,他又高聲的介紹:「女的大約十八九歲,生得好成熟,其母親年紀亦僅三十五六歲,正是狼虎之年,總之,一定令你滿意,一場老友,一千元包全餐,怎麼樣?」
我心想:這倒有趣,問題是:我自問是個浪漫派,並非戰鬥格,要應付一個女人,應該無間題,但要一連玩兩個,恐怕力不從心。
占美好像看穿我的心事,立即獻計:「昆哥,雖然是一次玩兩個女人,但未必規定你一定要均分雨露嘛!你可以一個摸摸玩玩,一件飛擒大咬,兩個女人,不同味道,不同反應,好過癮哩!」
既然占美講得這麼過癮,我也決定一開眼界。在占美的安排之下,準備約這兩母女來架步,至於先玩那一個,由我決定。
這一天,剛好是週末,占美急切在電話裡說道:「我已經約好她們了,晚上十時,你到來舍下,先玩年輕的,到了十二點,她阿媽就會來,那時,她女兒已經走了,兩人一定不會遇到,這不是也是一箭雙鵰嗎?」
這個安排倒不錯,一於去馬。搭正十點,已經到了占美滿個架步。原來那個女孩子早已在房內等待了。
一推開房門,果然見到有個女孩子坐在床邊。占美輕輕告退,這時,女孩子回過頭來,我一見,不禁大吃一驚,此女孩子竟是不見多時的阿咪。於是十分高興地說道:「阿咪,原來是你呀!」
可是她卻好像不認識我,冷冷地說道:「我不是阿咪,我是阿冰,先生,你想怎麼玩?是現在就做愛,還是沖個涼再玩呢?」
我正想著心事,沒有回答,她冷冷一笑,說道:「好吧!你可以玩了!」
說完,她衣服也不脫,合上眼睛,死屍一般地攤在床上,這時我才看清楚:這女孩子的羽毛未豐,兩個奶兒剛剛脹起,這種樣子,一向無什麼趣,何況,我就知道兩小時之後,她媽媽就來接力。不過既然把她召來了,當然要玩了。
我坐到她身邊,仔細看她的模樣,分明就是阿咪。不過她既然不肯承認,我也應該不必計較。於是我拉著她的手說道:「一起沖個涼,好不好呢?」
「行!」這個自稱叫阿冰的女孩子從床上爬起來,嬌聲說道:「你幫我脫衣服。」
我心裡想:這些年輕女孩子,簡直喜怒無常,剛才還冷冷冰冰,現在卻撒起嬌了。趁她高興,千萬不要弄壞氣氛。同時,我其實也很樂意替女人寬衣解帶。於是我便動手去摸她的衣鈕。阿冰也陶氣地摸我的陽具,這時我的陽具尚未勃起,但是被她一摸,竟立即蛙怒。阿冰笑著說道:「好大呀!」
我沒有回答,
顧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去。當我剝下她的三角褲,我的手不禁停住了。記得我那次摸阿咪時,她的陰戶是光潔無毛的。但是眼前這個阿咪卻是毛髮旺盛,黑油油的擁簇著她的陰道口。我不由自主地說道:「真的不是阿咪。」
阿冰笑著問道:「你所說的阿咪是不是和我長得一摸一樣的女孩子呢?」
我點了點頭說:「不錯,如果不是見到你的陰毛,我認定你一定是阿咪。」
阿冰又問道:「你和她玩過嗎?」
我搖了搖頭,阿冰又說道:「那你怎麼知道她的陰毛和我不同呢?」
「我和她在尖沙嘴碼頭認識的。」我摸著阿冰的陰毛說道:「她是光脫脫的,而你卻這麼多毛。」
「我知道了。」阿冰笑著說道:「你是遇上我妹妹,她和我是雙胞胎,除了我媽,好多人都認不出的。不過她沒有告訴你真正的名字。阿咪這個花名,很可能是她在她的一班浪族姐妹中所用的名字。」
「原來如此!」我恍然大悟,接著我也匆匆脫得精赤溜光。把阿冰抱進浴室裡去。
阿冰道:「剛才我以為你不沖涼就幹,氣死我了。」
我笑著說道:「那裡會呢?剛才我是被你們這對雙胞胎姐妹弄糊塗了,所以忘記回答你,現在我就先來幫你洗洗吧!」
阿冰說道:「你這麼好嗎?你不過是想摸我罷了!」
「摸你又怎樣,難道你不高興嗎?」說著我已經動手在她的乳房上搽香皂液。阿冰也把手兒握住我的陽具笑著說道:「剛才還硬梆梆的,現在又軟綿綿了。等一會兒你能弄我嗎?可別打敗仗哦!」
「你放心,我一定玩得你欲仙欲死!」我的手挖到她陰道裡,笑著說道:「你這裡好緊窄,當心被我撐爆哦!」
阿冰道:「你知道就好,男人最好是溫柔一點,我又不是經常出來做的,可別當我們是鐵打的才好。」
我笑著說道:「好的我一定好溫柔,不過你也要聽話才有趣。」
阿冰道:「放心啦!你別當我什麼都不懂,如果你試過我之後,保證讚好哩!」
說完,就不待我同意,立即俯下身,企圖一口把我的寶寶吞掉,我連忙把她的頭一推,說道:「小姐,你這樣的玩法我不太習慣,如果太匆忙,我可是硬不起來的。」
阿冰望著我說道:「那麼,你想怎樣玩呢?」
我笑著說道:「我要先玩你,玩到你出水,我才會硬。我們到床上去吧!」
說完,我和阿冰雙雙回到床上。我摸著她那小小的乳房,說道:「阿冰,你一定未到二十歲,頂多的十九歲吧!」
阿冰道:「快十九歲了,你害怕嗎?」
我笑著說道:「如果在別的地方,說不怕就是假話。但是在這裡就不用怕了。」
阿冰說道:「是的,占美哥的地頭最安全了,而且你放心,我也不是第一次了。」
我問道:「那你的第一次是怎樣的呢?」
「別提了!」阿冰苦笑著說道:「聖誕節參加舞會,誰經手的都不知道!」
我的手摸向阿冰的私處,她微微一縮,說道:「好癢喲!你直接幹我吧!不要用手挖我啦!」
我笑著說道:「還沒硬起來哩!怎麼插去呢?」
阿冰摸著我軟軟的肉莖說道:「我用嘴吮吮,一定讓你堅硬如鐵棒!」
話音剛落,阿冰就就把頭湊到我下部,把我的龜頭咬到她口裡。她用櫻桃小嘴連吮了幾口,把眼珠轉向我,說道:「你怕不怕我把你咬下來呢?」
我說道:「不會吧!向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,不像是會吃人的妖精呀!」
阿冰道:「你錯了,我正是吃人的妖精。等一下我把你吸出精來,我就吞食下去,把你的子孫給吃了!」
我笑著說道:「等一下你把我吸得硬起來了。我就直搗你那銷魂小肉洞,叫你生幾個娃娃出來!」
「你倒想得美,誰幫你生孩子呀!」阿冰把龜頭吐出她的小嘴,說道:「哇!已經這麼硬了,快來弄我吧!」
我說道:「好吧!你躺在床沿,把腿舉起來。」
阿冰聽話地擺好了姿勢。我捉住她的腳踝,扶著兩條雪白的嫩腿,把粗硬的大陽具湊向她毛茸茸的陰戶。阿冰伸出綿軟的手兒,將龜頭導入濕潤的肉洞。我覺得她溫軟的腔肉緊緊包裹著我的陰莖,並不敢貿然深插。然而阿冰挺腰擺臀向我迎湊,於是我把陽具盡根插入,我和她交合的地方
見到彼此的陰毛。
這時,我見到阿冰臉上有一種異樣的表情,似乎不堪承受,又像頗為滿足。我開始緩緩地抽動。阿冰立即呻叫出聲,由於她的陰道實在太緊窄,不到兩個字的時間,我便在阿冰的陰道裡一洩如注了。
阿冰匆匆推開我,跑到浴室去沖洗。我也尾隨她進去。我見她忙著把水往陰道裡灌洗,就笑著問道:「你事前沒做好預防措施嗎?」
阿冰道:「剛才被你玩得興起,不記得叫你戴套,要是被你弄大肚子就麻煩了!」
回到床上後,阿冰仍一絲不掛地偎在我懷裡任我上下其手,到處撫摸。我的肉棒很快又堅硬起來,阿冰也的眼裡也流露出渴望的神彩。我撫摸她的陰戶,把誰知伸入她濕潤的小肉洞,說道:「再來一次好不好呢?」
阿冰說道:「我知道一會兒你還要應付我媽哩!你行嗎?」
我笑著說道:「你別看我這把年紀,偶然連續玩幾次,可不成問題的!」
阿冰道:「我阿媽好風騷的,我怕你吃不消,所以,你不妨慢慢來,不要心急,一心急就不行了,你弄她一次是不夠的,最少要弄兩次,否則,她試過一次不夠癮,以後就不會再見你了。」
我說道:「你怎麼對你阿媽知道這樣清楚?」
「哼!知母莫若女呀!」阿冰向筆者扮了個鬼臉。「如果我阿媽和你交個男朋友都不錯呀!不必她經常睡不著覺嘛!」
「先別提你媽了。」我把阿冰赤條條的肉體把在懷裡說道:「來!我們玩一個坐馬吞棍,把你的小皮夾套上來吧!」
阿冰微微抬高臀部,讓我的龜頭對準她的陰道口,然後慢慢地把我的陽具吞沒。當我完全進入阿冰的肉體,她說道:「昆叔,你的肉棍兒好勁哦!有些年青人都比不上,等一會兒我媽和你玩時一定很享受。」
我笑著說道:「那你現在享受嗎?」
阿冰緩緩地讓她的陰道套弄著我的肉棒,她說道:「老實說,你的尺碼對我來說,實在是太大了,但是我收得你的錢,還能不給你弄嗎?」
我笑著說道:「那麼你是免為其難了!」
阿冰向我飛了一個媚眼,說道:「也不能這麼說嘛!你剛才簡直把我玩得欲仙欲死哩!現在我雖然還想再樂一次,但是我怕無力離開這裡。昆叔,不如我用嘴玩,把你吸出來,好不好呢?」
我點了點頭,於是阿冰改變了姿勢。把我的龜頭含入她的小嘴裡又吮又吸,想不到這小妮子對口交倒十分在行,過了一會兒,我就噴了她滿嘴精液,阿冰一滴不漏地吞食下去,接著像小貓似的依偎在我的懷裡。
我撫摸著她的陰戶,說道:「你們兩個雙胞胎,實在長得一模一樣,如果不是你這裡的毛髮茂盛,說什麼我也認定你就是阿咪呀!」
阿冰問道:「昆叔,你到底有沒有玩過我妹妹呢?」
我笑著說道:「真的沒有哇!我知道她底下沒有毛,是因為在尖東碼頭和她調情,她讓我摸過她的陰戶,後來警察巡到,就沒有下文了。現在我倒很想同時和你們兩個在一張床上玩個痛快。」
阿冰說道:「你要玩我倒容易,隨時都可以叫占美召我來這裡幹個痛快,但是我妹妹雖然失過身,卻還沒有出來做。如果她願意和你上床,我自然奉陪嘛!」
說到這裡阿冰看了看手錶,又說道:「我媽快來了,雖然她也是知道我剛才在和你玩,但是兩母女同時在這裡和你面對面,畢竟不好意思,我要先走了。」
我對她點了點頭,阿冰立即穿上衣服,一聲拜拜而去。
阿冰離開之後,占美入房問:「阿冰的表現怎樣呢?」
我笑著點了點頭,占美又說道:「她阿媽十二點一定會準時到來的。」
搭正十二點,李小姐果然來了。她一出現,見到是我,表情是十分怪異的。我把她一手抓住,說道:「李小姐,不要介意,我們有緣才能相逢了,過來啦。」
她嬌羞地垂下頭,占美乘機說道:「昆哥是我的好朋友,你們如果合得來,不妨先仿先做朋友,說不定日後可以成為夫妻呢!」
她無語。對於李小姐,不用再扮客氣,因為她已經不是黃花閨女了。但為了要尊重她,唯有幫她解開衫紐,並且親手解下她的胸圍,直到赤條條時,我的眼睛為之一亮,想不到三十幾歲的她,身材依然還是那麼標青,兩個乳房不大不小,她的奶頭好像紅葡萄那麼大,尤其是她的陰戶,陰毛濃密,烏黑光亮,呢種體態,擺明是戰鬥格。
此時此地,無聲勝有聲。我一手把她擁在懷裡,輕輕戲弄她的奶頭,李小姐即時打冷震,她說道:「不要這樣摸啦,人家會好癢哦!」
我問道:「什麼地方癢呢?」
她把頭鑽進我懷裡說道:「當然是下面啦!你自己摸摸就知啦!」
李小姐所指的下面,當然是她的陰戶,不出所料,原來個陰道早就淫水潺潺,我用一隻手指去試探,一下子就插入她的陰道裡去了。
「昆哥,你玩我吧!」李小姐一邊說,一邊握住粗硬的大陽具,向她下體的肉洞塞進去,未塞入時,她已經咬牙切齒,真是風騷到不得了。
老實說,我也並非聖人,見到李小姐這麼風騷,我亦立即興致勃勃地頂了她兩下。
「我們用個新姿態好麼?」李小姐說道:「我想你從後面插進去,我喜歡呀!」說完,就扮『哈巴狗』般,豎起個大屁股,等待我去進攻。
呢種性交的姿勢,我比較少試過,所以姑且一試,就這樣勇闖玉門關,一插而入,最過癮的是可以一邊抽送,一邊抱住個大屁股摸摸捏捏。
經不起她的扭腰擺臀,我終於在一大掄狂抽猛插之下,忍不住就要出射精了,但李小姐就在這千鈞一髮時,扭一下屁股,命我的寶寶亦滑脫出來,同時叫我把陰莖插入她的屁眼,讓精液射到她的屁股裡面。事後,她向我道歉:「對不起,上兩日我忘記食避孕丸,怕搞出人命來。」
我笑著說道:「沒關係,安全第一嘛。」
接著,我們一起進浴室沖洗。我見到李小姐雖然生下阿咪和阿冰,然而身材仍然不錯,尤其她酥胸上一對豐滿的乳房,摸起來要比她女兒盈手得多了。而且皮光肉滑,手腳小巧玲瓏。正是我喜歡的尤物。
回到床上,李小姐主動替我口交,弄硬了肉莖,又要我入她的騷洞,倆人在床上翻來覆去,到臨射精時,李小姐讓我射進她的嘴裡。當她準備含住我的龜頭時,我已經迫不及待地噴了兩滴在她臉上。李小姐連忙銜著我的陽具繼續吮吸,吃下我射出的精液。
完事後,我怕李小姐再提前事,就匆匆告辭了。
以後的幾天,我心裡總唸唸不望阿咪。又不好意思再出動阿奇,於是想辦法買到一些她們喜歡藥丸,就單槍匹馬勇闖夜尖東。
是夜,竟然很方便地找到了阿咪。我把她叫到一邊,直接把東西交在她手裡,並邀她陪我過一個浪漫的晚上。阿咪立即爽快地答應了,她把藥丸交給其他的女孩子,就回到我身邊,笑著說道:「昆叔,由現在開始,直至天明,我的一切屬於你。不知你怎樣安排我們這個浪漫夜晚呢?」
我笑著說道:「我們先找個地方坐坐,等夜深了,我帶你找地方沖涼睡覺。」
「好哇!我正想找地方沖涼哩!現在我先帶你去一個僻靜的地方,一定沒人來騷擾我們,可以放心去馬都行。」
我默默地跟阿咪走到公園的盡頭,這裡在白天可能是最暴露的地方,但是現在看來的確僻靜。前面是大海,後面和一邊都是高層商業大廈。另一邊,也就是我和阿咪來的方向,如果有人過來,幾百尺遠就清楚的見到了。加上這裡路燈較暗,的確是情侶們出沒的好地方。
阿咪拉著我到石凳上坐下,她把手伸到我褲 ,笑著說道:「昆叔,我知道你已經玩過我媽媽,我媽很稱讚你床上的功夫,很想再和你玩哩!」
我笑著說道:「好哇!有機會可以再和她聚聚嘛!今天我主要是來找你。」
阿咪笑著說道:「我知道,你想找我和姐姐三人同床嘛!」
我驚訝地問道:「你什麼都知道啦!」
「當然知道啦!」阿咪笑著說道:「我媽最疼我們兩姐妹了,本來她都不想我姐姐作應召,是我姐姐主動要負起養家的責任。她既然管不了,就乾脆不管,不用跟女兒失感情,所以我雖然出來玩,她也不會管,我們每天都有電話聯絡哩!」
我聽她這麼說,一時竟不知再說什麼。阿咪又說道:「我知道你無意做我的爸爸。其實我媽 需要床上的良伴,並不一定要你加入嘛!」
我說道:「我 怕和你媽做了朋友,就不方便和你玩。」
阿咪嘻嘻笑著說道:「你既然一次玩了我媽媽和家姐,還怕不方便和我玩嗎?」
我說道:「那是一場交易,是她們情願的嘛!」
阿咪笑著說道:「那我現在也是情願的,我們開始交欲吧!」
「阿咪,你的豪放真令人吃驚!」我說道:「不過我想我也不能太保守,今晚我想先在這裡和你來一場。然後再找個地方繼續。」
「我奉陪到天明!」阿咪坐言起行,她拉開我的褲鏈,把我的陽具放出來,先用她的小嘴含著龜頭潤一潤,接著就騎上來,把她的陰戶套下去。這時我覺得她溫軟的陰道把我的肉莖緊緊箍著,感覺上,她的陰戶比阿冰還要緊窄有點兒。
阿咪的身體沒有動,但是她的陰道卻一鬆一緊地縮放,使得我插在她肉體裡的肉莖特別好受用。我望著阿咪的臉蛋,見她竟有點兒羞人答答的樣子,眼睛對不敢正視我。
過了一會兒,阿咪在我耳邊說道:「昆叔,等一下你快要射精的時候記得告訴我,我會用嘴巴來接,這樣可避免沾污你的褲子。」
我笑著說道:「阿叔在這方面是收放自如,如果我不洩,想你都不能叫我洩哩!」
「才不信哩!」阿咪說著,更加吃緊地收縮著她的陰道。見我仍然沒有動靜,則改用她的櫻桃小嘴吮吸龜頭。玩了許久,我仍未射精。阿咪乃抬頭說道:「昆叔,我服你了,你在我嘴裡射精吧!」
其實這時我已經箭在弦上,阿咪剛說完話,再把我的龜頭含在嘴裡的時候,我已經突突地往她嘴裡噴射精液。阿咪緊緊含著我的龜頭,直到我的陽具停止跳動,才把嘴裡的精液全數吞下去。
接著,我準備帶阿咪到占美那裡。阿咪笑著說道:「今晚到我家去吧!我知道我媽去打通宵麻將,姐姐也不在家。我家地方雖然小,但是也有一張床,夠你使用的了。」
我接受阿咪的建議,立即叫的士到阿咪的家。她家在佐敦道附近,住在唐三樓。雖然樓下的環境差,但進屋之後,也見收拾得頗為整潔。地方 有一兩百尺,沒有廚房,
有一個小小的沖涼房。
阿咪一進屋,就脫得精赤溜光走進浴室。一會兒,也是赤條條走出來。她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。握住我的陽具說道:「快點給我吧!這次我也要爽一爽,你得把精液射在我陰道裡面!」
我見她這麼喉急,猜她一定是剛才在海邊玩得意猶未盡。因此也話不多說,撲在她身上一陣子狂抽猛插,直把她幹得如癡如醉,方在她的陰戶裡一洩如注了。
我摟住她親熱了一會兒。陽具又硬起來,又想動她。阿咪有氣無力地說道:「我不行了,我打電話叫姐姐來陪你玩吧!」
阿咪打電話找到了阿冰,但是阿冰有客抽不了身。阿咪乃對我說道:「叫阿媽來好不好呢?她好幾天未和男人玩了。」
這時,我也 有點了點頭。阿咪立即打了電話給她媽媽。
我說道:「你媽來時,你要不要徊避呢?」
阿咪道:「自己的家裡,不要吧!到時我詐睡,你儘管和我阿媽玩個痛快。」
過了一會兒,李小姐果然推門進來了。她見到我躺在她的床上,顯得有點兒不好意思,臉紅紅地說道:「我先沖個涼。」
浴室的門沒有關,我輕輕從床上爬起來,赤條條地摸到浴室,見到李小姐一絲不掛地在裡面沖洗,就推門進去。她沒有趕我走,於是我邊和她一起沖洗,邊對她的肉體上下其手,一會兒摸她的乳房,一會兒捏她的屁股。」
李小姐說道:「我女兒還在外面,讓她見了不好看。」
我笑著說道:「她已經睡著了,我們放心玩吧!」
說著,我一屁股坐在廁盆上,叫她坐在我的大腿上,順便把她的陰道套上我粗硬的陽具。李小姐輕輕舒了一口氣,把她的乳房也緊緊貼在我胸部。溫存了一會兒,李小姐在我臉上輕輕一吻,說道:「去床上吧!床上舒服一點!」
上床後,李小姐十分熱情,一切都由她主動,我 是舒舒服服地躺著享受溫柔。
正當李小姐扭腰擺臀,狂套我的肉莖時,阿冰突然開門進來了。李小姐頓時呆住,不知如何是好。反而阿冰說道:「媽,昆叔,你們繼續吧!反正是在自己家裡。」
這時阿咪也忽然從床上坐起來笑著說道:「是呀!這裡又沒有外人。怕什麼!」
然而李小姐畢竟不能自然地在兩個女兒面前繼續剛才的主動。她從我身上下來,準備抽身溜走。阿咪卻拉住她的手不放,還回頭對我說:「昆叔,為了我們的友誼,拜託你和我媽繼續玩下去呀!」
阿冰也說道:「昆叔!你滿足了我媽,我和阿咪任你玩過痛快!」
在兩位嬌娃的鼓勵之下,我不禁萌發一陣子大男人的英雄氣概。於是我把李小姐掀翻在床上,架起雙腿,把粗硬的肉棒塞入她的陰道樂一陣狂抽猛插。這時阿冰也脫得一絲不掛。她和阿咪每人捉住媽媽的一條大腿,讓我騰出雙手到處摸捏。我一會兒撫摸李小姐的乳房,一會兒挖弄兩女的陰戶。然而陽具則不停地急攻著她們的母親。李小姐經過一陣『伊伊哦哦』的呻叫,終於崩潰了,她快活得失去了知覺。
我把李小姐推到床後,然後對阿咪和阿冰說道:「輪到你們了,誰先來呢?」
阿冰笑著說道:「我們想同時來,你行嗎?」
我笑著說道:「當然可以啦!我除了一根肉棒,還有舌頭和手指哩!」
阿冰說道:「好吧!我要你的肉棒,其他的讓給阿咪了。」
阿冰跨到我身上,把我的肉棒放入她毛茸茸的小肉洞。阿咪則把白雪雪的陰戶湊到我面前,我總算得償所願,可以和同時這對孿生姐妹盡情地淫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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